OpenAI 逆转：粉丝强烈抗议后，Sam Altman 恢复 GPT-4o

OpenAI 最新旗舰模型 GPT-5 的近期推出，遭遇了意想不到的用户强烈反对，迫使首席执行官 Sam Altman 宣布为付费订阅用户恢复其前身 GPT-4o。OpenAI 原本旨在实现重大升级，但很快演变成普遍的沮丧，用户纷纷涌向 Reddit 等平台表达他们的不满，甚至有人报告因感知到的降级而“流泪”。

争议迅速爆发，此前 OpenAI 在未事先警告的情况下，用 GPT-5 替换了包括广受欢迎的 GPT-4o 在内的旧模型。这种突然的转变剥夺了用户选择特定模型的能力，而许多用户已经习惯了这一功能。不满的核心源于 GPT-5 在性能和“个性”方面相对于 GPT-4o 的感知下降。用户抱怨 GPT-5 感觉“更笨”或能力更差，尤其是在需要复杂推理、编码甚至基本准确性的任务中。在线论坛上充斥着抱怨，许多人报告说 GPT-5 的回复更短、更不细致，并且普遍缺乏那种让 GPT-4o 对某些人来说感觉“人性化”的“温暖和理解”。一些用户甚至将这种体验比作“一夜之间失去一位朋友”或“眼睁睁看着一位亲密朋友死去”。

更令人沮丧的是，ChatGPT Plus 订阅用户被施加了更严格的使用限制，他们发现新的 GPT-5“思维”模型的使用上限为每周 200 条消息，与之前的服务相比，功能大幅减少。这导致许多付费用户质疑其订阅的价值，一些人甚至威胁要取消订阅。

Sam Altman 在 2025 年 8 月 8 日的一次坦率的 Reddit AMA（问答）中迅速承认了这次“坎坷”的发布以及用户压倒性的反馈。他将一些最初的性能问题归因于一个“故障的实时路由系统”（或“自动切换器”），该系统旨在为每个查询无缝选择最佳模型，但却导致了不一致且通常劣质的输出。Altman 表示，这个系统“在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停用状态”，使得 GPT-5 看起来“比预期笨得多”。他承诺立即采取干预措施来修复这个“决策边界”，并通过更清晰地显示哪个模型正在回答查询来提高透明度。

为直接回应这些热切的请求，Altman 证实 OpenAI 将允许 ChatGPT Plus 订阅用户至少暂时恢复使用 GPT-4o，同时公司将监控使用情况并考虑对旧模型的长期支持。他还宣布，ChatGPT Plus 用户的 GPT-5 速率限制将翻倍，以缓解过渡。除了技术故障，此次事件凸显了许多用户与 AI 模型之间形成的深厚情感联系，特别是 GPT-4o，它因其直观的语音响应、多模态能力以及进行自然、实时对话的能力而受到赞扬。这种“氛围检查”（OpenAI 内部专家称之为）证明，自动化评估有时会错过用户体验的关键方面。

OpenAI 的迅速逆转凸显了用户反馈在高级 AI 开发和部署中的关键作用。它也强有力地提醒我们，即使是突破性技术，用户情绪、感知到的实用性以及 AI“个性”的微妙之处，都可能显著影响采用率和满意度。当 OpenAI 应对这些挑战时，此次事件强调了在推动技术边界与确保稳定、以用户为中心的体验之间持续平衡的重要性，尤其是在竞争对手不断推进其 AI 产品的情况下。